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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的译介传播研究(2018—2022年)

世界科幻动态 龙芋竹 2024-04-03 22:52

日本对中国科幻作品1的译介可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初[1]。1980年,三丽鸥出版社(サンリオ)出版了老舍的《猫城记》(《猫城記》,稻叶昭二译),同年日本成立了“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中国SF研究会);1990年,日本第一部中国科幻小说选集《中国科学幻想小说事始》出版,由日本翻译家池上正治翻译和编辑,收录有童恩正、郑文光、叶永烈、温汴京等人的作品[2]。这一时期,中国科幻作家叶永烈成为中日科幻界沟通的主要桥梁,他与深见弹、林久之、武田雅哉2等日本科幻作家兼译者进行了长期高效的书信交流,期间有多位中国科幻作家的作品被译介到日本[3];进入21世纪后,立原透耶、林久之等日本作家兼中文译者也长期致力于中国科幻小说在日本的译介,日本老牌科幻杂志《科幻杂志》(『SFマガジン』)在2008年首次为中国科幻小说刊发了特集,收录了包括韩松、刘慈欣等人的科幻短篇小说以及对中国科幻现状的介绍。


《科幻杂志》(『SFマガジン』)2020年12月期封面(图片来自早川书房官网)

但无论是上个世纪还是本世纪,中国被翻译介绍到日本的基本都是短篇科幻小说,零散地发表于各类期刊,且大部分发表在《科幻杂志》上。由于缺乏具备广泛影响的力作,少有完整的长篇科幻小说获得日本的翻译和出版。除了文学创作,在科幻影视方面,中国自身起步较晚,而日本动漫、电影产业链已经十分完整,故而能在日本市场上得到传播的中国科幻影视作品更是少之又少。直到《三体》引发海外世界的广泛关注后,2018年至2022年日本对中国科幻作品的译介开始呈现爆发式的增长,但在数量和选题范围上仍远低于英语地区。本文对2018年至2022年被翻译引进到日本的中国科幻小说和影视作品的数量情况、市场反响进行统计,结合日本科幻的生态,分析总结这一时期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译介传播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并尝试提出解决问题的建议,为后续中国科幻在日本的传播提供一些启示。


《三体》日文版全六册封面(图片来自茑屋書店官网)

一、2018至2022年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的译介概况

据笔者统计,2018年到2022年(截至2022年9月20日),日本已翻译出版和计划翻译出版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共计25部,包括14部短篇小说集,10部长篇小说,1部小说改编绘本。影视作品方面,尚未有中国科幻电影登陆日本院线,主要以视频网站或电影节为主要传播渠道。有4部中国科幻电影被翻译成日语引进日本,其中3部上线奈飞(Netflix)平台,1部参展第17届大阪亚洲电影节。另外还有1部小说改编漫画,已上线日本本土最大的视频网站nikoniko(ニコニコ)漫画频道。

按年份统计,2018年至2022年每年日本引进的中国科幻作品数量为:2018年2部,2019年5部,2020年6部,2021年7部,2022年8部。虽然年均增幅较小,但每年保持着稳定的增幅(见表1和表2)。

表1 2018—2022年日本出版中国科幻图书

表2 2018—2022年日本翻译引进的中国科幻影视作品

2018至2022年间,有7家日本出版社出版了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其中以主打科幻、推理题材的早川书房为首,出版了7部长篇小说,5部短篇小说集,几乎占据了总数量的50%。此外角川书店、中央公论新社等知名大型出版社也积极引进出版,但数量均不超过5部。

在日本获得译介的长篇科幻小说主要来自刘慈欣,以及郝景芳、陈楸帆、宝树等新生代中国科幻作家。刘慈欣的《三体》三部曲以五卷本形式译入(第二、三卷各分上下册),郝景芳有3部(含一部现实主义题材),陈楸帆和宝树各1部获得译介。对于短篇小说的译介,除前述科幻作家外,程婧波、夏笳、糖匪等年轻科幻女性作家同样受到日本科幻界的关注。据笔者统计,2018年至2022年出版的14部短篇小说集共计收录了343位中国科幻作家的作品。

从数量来看,日本各大出版社更青睐短篇科幻小说集。在日本翻译出版的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日本出版社新编,直接从中文翻译到日语,2018至2022年间出版的14部短篇集中有12部都是日本新编;另一类是将刘宇昆主编的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英译本二次翻译为日文再出版,如《看不见的星球》(Invisible Planets)被翻译为《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折りたたみ北京・現代中国SFアンソロジー』),2018年在日本出版。这本短篇集收录了7位作家的13篇短篇作品,先于《三体》进入日本科幻市场,让日本大众对当代中国科幻产生了有别于上世纪的新认识和了解,提前培养了一批喜爱中国科幻的日本读者,为后续《三体》的引进奠定了市场基础。[4]

短篇小说集的主题也各有千秋,立原透耶主编的《时间之梯——现代中华科幻短篇小说精选》(『時のきざはし――現代中華SF傑作選』)收录了90年代到现在17位中国科幻作家的短篇小说。《中国史科幻短篇小说集·移动迷宫》(『中国史SF短篇集 移動迷宮』)收录了将中国历史与科幻相结合的短篇小说。《中国女性科幻作家文选——奔跑的红》(『中国女性SF作家アンソロジー——走る赤』)则将着眼点放在了中国女性科幻作家上。足以见得,2018年至2022年日本对中国科幻文学作品的译介比较多元化。


《时间之梯——现代中华科幻短篇小说精选》(『時のきざはし――現代中華SF傑作選』)封面(图片来自新纪元社官网)

二、2018年至2022年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的反响

自2018年以来,日本对中国科幻的译介数量总体呈上升趋势。毫无疑问是因为刘慈欣、郝景芳相继摘得“雨果奖”,使日本再次看到中国科幻和中国科幻创作者的创作水平。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2018年出版的《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更新了日本科幻迷对中国科幻的印象4。在此之前日本出版的《中国科学幻想小说事始》(『中国科学幻想小説事始』)呈现出的中国科幻仍是在模仿美国的风格,未形成中国本土科幻的独特风格。而《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让更多新生代中国科幻作家被看见,如刘慈欣、郝景芳、陈楸帆、程婧波、马伯庸、糖匪、夏笳等,他们的作品建立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在对中国社会问题的思考中融合了科幻的共通性和中国的特色,摆脱了以往的陈旧印象,“引起了日本科幻迷的强烈兴趣,为中国科幻之后在日本市场占据一席之地奠定了基础5”。此外,日本有着健全的科幻产业生态链条,动画、漫画、游戏等各种文化产业互相合作、相互促进,本身科幻文化产业已经十分繁荣[5],累积了较大的读者群体,对科幻的接受度也相对较高。故而当中国科幻作品进入日本时,短时间内就收获了一定程度的反响。

中国科幻作品进入日本市场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北京折叠》和《圆》相继获得第49届(2018年)和第50届(2019年)日本星云奖海外单元最佳短篇小说奖6,《三体》和《三体II:黒暗森林》相继获得第51届和第52届最佳长篇小说奖。《三体》发行第一个月就突破了10万销量,截至2022年2月,三部累积发行量超过61万册,是日本本世纪单行本销量最高的海外科幻作品。7

早川书房每年刊发一次《想读科幻!》(『SFが読みたい!』)杂志,根据读者投票选出当年最佳日本科幻小说和最佳海外科幻小说各10篇,此前从未有中国科幻小说进入此排名。直到2018年,《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进入最佳海外科幻小说前10名,且位列第一。次年《三体》也位居榜首,到2020年,有多部中国科幻图书进入该排名:《三体Ⅱ:黑暗森林》《时间之梯——现代中华科幻短篇小说精选》《月之光——现代中国科幻选集》。应读者的热烈反响,《科幻杂志》在2020年12月号又一次发行了中国科幻特集。同年,日本科幻评论家桥本辉幸主编的《2000年代海外科幻小说精选》和《2010年代海外科幻小说精选》中也收录了多篇中国科幻小说。此外,“2019年,日本顶尖文学杂志《三田文学》春季号特别推出科幻文学特辑,并刊登王晋康科幻小说《天火》,这是日本文学界把中国当代科幻看作世界优秀科幻不可或缺部分的标志。日本一批著名作家和学者还在东京召开王晋康科幻作品专题研讨会,推动了中国科幻在日本的影响持续升温”。[6]

相比之下,虽然近年中国科幻相关影视作品也逐渐增多,但还未有作品在日本获得广泛传播。日本最大的影评网站filmarks收录了表2中4部作品,但评分均在3.5分以下,且观看人次最多不超过1500人。中国的科幻影视作品还没有正式走进日本大众的视野。

三、2018年至2022年中国科幻作品在日译介传播的问题

尽管目前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在日本的译介传播呈良好趋势,但仍存在以下几个问题:日本出版方相对保守和谨慎,引进时间滞后于英语地区;中文译者不足;风格单一,受众较窄。

(一)引进时间滞后,出版选择较少

《三体》第一部单行本出版于2008年,2014年经华裔科幻作家刘宇昆翻译成英语出版,2015年获得雨果奖,然而在成书11年后的2019年才被翻译成日文出版。《北京折叠》发表于2012年,2016年获得雨果奖,但2017年6月才被翻译发表在《科幻杂志》上。在中国科幻译介热潮兴起后,最先走进日本市场的也并非知名度较高的《三体》,而是刘宇昆主编的英译版《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在此之前,刘宇昆已经凭借《手中纸,心中爱》(The Paper Menagerie,2011年)、《狩猎愉快》(Good Hunting,2015年)、《幻影》(Simulacrum,2012年)三次获得日本星云奖海外单元最佳短篇小说奖,在日本有了一定的受众群体和知名度。在此基础上,日本出版社首先通过《北京折叠·现代中国科幻短篇小说集》更新读者对中国科幻的认知,随后才出版了《三体》。2018年与2019年日本出版的中国科幻相关图书累积不超过4部,增长非常缓慢。

事实上,译介中国科幻小说的主力出版社早川书房此前已经多次翻译中国的短篇科幻小说,其旗下的《科幻杂志》也与《科幻世界》等中国科幻杂志也建立了密切的交流8。早川书房也是21世纪首家出版中国短篇科幻小说集的出版社,可以说几乎引领着中国科幻在日本的引进和传播风向,对中国科幻界的了解程度并不逊色于欧美地区,然而2018年前却极少引进中国科幻作家的长篇小说。除了主打科幻的早川书房,目前只有6家出版社出版了中国科幻相关书籍,占日本出版社的比例不到千分之一。9这一方面反映出日本出版方在引进中国科幻作品时相对保守和谨慎,整体传播滞后于英语地区,另一方面反映出我们自身与日本出版方建立的交流与联系还远远不够,对中国科幻的推介传播力度还有所欠缺。

(二)中文译者不足

尽管从上世纪开始日本就有一些致力于翻译和传播中国科幻作品的译者及相关爱好者活跃在第一线,但承担翻译工作的主要时研究中国文学及中文的学者专家,专业的中文科幻译者仍然十分匮乏[4],能够达到母语级别的中国日语译者更是少之又少。因此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的译介十分依赖英语翻译。翻译自刘宇昆主编的图书均是由英语二次翻译成日语,《三体》虽是由中文翻译而来,但框架和故事内容本身却是以英译本为原文依据。其翻译团队的主要负责人、著名英语科幻译者大森望基于英译本,将各成员翻译的部分进行梳理整合,日译本才得以成形[4],且《三体》的每一册都由3人及以上的翻译团队共同完成。大森望在访谈中提到:“日本还没有人独自完整地翻译过一整部中国科幻长篇小说”。

立原透耶主编的《时间之梯——现代中华科幻短篇小说精选》是2018年至2022年第一本完全由日本科幻从业者选编、直接从中文翻译成日语的科幻选集。她本人常年活跃在中日科幻交流领域,是中日科幻连接的重要人物,好比连接中英科幻世界的刘宇昆,但这样的译者少之又少。虽然随着中国科幻的引进和传播,接下来专业的中文译者也会增多,但专业译者的养成并非一朝一夕,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日本对中国科幻作品的翻译仍离不开英语译者。

(三)科幻产业链未建成,在日传播缺乏竞争力

20世纪70年代,日本就涌现了以星新一、小松左京等为代表的一大批知名科幻作家,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日本科幻文学的创作已经趋于成熟,积累了相当多的成果。除了文学创作,动画、漫画产业也是科幻创作和传播的主要载体,日本的动漫画产业于二战后崛起,同样相当发达。在科幻文学、科幻影视的双线发展的基础上,日本科幻作品在内容上“深受欧美科幻的影响,动画、漫画走的都是通俗之路.......糅和了推理、恐怖、侦探、轻小说诸多元素,不拘泥于科学性,面孔尤为多元,具有“泛科幻”,又称“大科幻”的特征”[5]。故事题材丰富,叙事风格多元,表现形式多样,建立起了健全的科幻生态链条,使得日本科幻已经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各类读者的不同阅读兴趣与需求,不仅在日本国内,在世界范围内也十分受到欢迎(见表3)。

表3 非英国国家科幻文学英译总数及占比(2010-2021)[7]

与之相对,中国现在为世界熟知的新生代科幻作家基本是从20世纪90年代成长起来,受到世界关注也是在近10年内,整个科幻文学的创作才刚刚兴起。且目前中国的文学作品在叙事上缺乏通俗化,相对来说风格比较单一[5]。2018至2022年,日本出版的10本长篇小说中,刘慈欣1人占据5本,14本短篇小说集中只有王晋康、刘慈欣、郝景芳、宝树4人获得单独收录出版。这并非只是出版和翻译的问题,究其原因还是优质作品明显不足。即使同一创作者有稳定的输出,但风格和作品的类型不增加,可供读者选择的风格少,作品种类少,自然受众范围就更窄,也难以获得更多关注。影视方面同样如此,无论是动漫还是电影都还在成长初期,产业发展远远落后于日本。整个科幻产业尚未建立起完整的生态链条,呈现方式非常单一,本身缺乏竞争力,单枪匹马进入日本市场难以占据一席之地。

四、关于中国科幻作品在日本译介传播的建议

中国科幻正在兴起,有别于以前科普式的创作方式,逐渐摆脱了西方科幻的影子,正在形成真正属于中国自己的科幻,这是进入日本市场的切入口。客观来看,日本对中国科幻作品的译介和传播也才刚刚起步,初期发展缓慢也符合事实规律,存在巨大的潜力。但要想持续稳定地扩大规模,获得更多关注,前提还是要有足够多的高质量作品。综合上述问题分析,对在日本的译介传播提出以下建议。

首先,正如《科幻世界》副总编辑姚海军所说,“中国科幻文学新生力量的成长和现在的市场需求之间有很大的不适应,年轻的作家队伍规模有限,能创作长篇的更是屈指可数。这就是中国科幻的现实。”[8]。建立起包括创作者、翻译在内的科幻人才培养机制,完善作者、译者及出版者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是扩大科幻队伍的前提。除此之外,解放思想限制,坚持对外开放,创造更包容的环境,在在叙事风格上往多元化发展,“进一步提升作品的科学维度、美学维度和人文维度”[2],才能创造出更多更高质量的作品。

其次,进一步加深与日本出版方的交流合作,加大对日推广宣传的力度。目前与中国科幻界合作最为密切的是早川书房,也许可以考虑与之合作创办中日科幻交流相关刊物,长期稳定地发表中国科幻作品和资讯。目前《科幻杂志》与《科幻世界》已多次刊发合集,但合集刊发次数有限,频次也不定,因此输出不是持续稳定的。参照中国科幻作品的英语译介和传播,中国出版方与多家知名英语出版方都建立了长远密切的合作关系。例如,中国微像国际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与美国科幻杂志《克拉克世界》合作开展“中国科幻小说翻译计划”,中国科幻文化品牌公司未来事务管理局和美国 UFO 出版社(UFO Publishing) 合作推出了在线刊物《未来纪事》等等,这些项目对推动中国科幻作品走向英语世界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除了出版方面的合作,在影视方面的合作也还有待开发。尤其是近两年中国的动漫、二次元文化也在崛起,不少国产动画片和漫画都成功反向输出,例如《一人之下》《魔道祖师》等奇幻题材的作品,知名日本动画公司Pandanium、Aniplex等都参与了制作,只是目前还未有科幻类题材。哔哩哔哩视频门户旗下的绘梦动画早在2015年就在日本成立了分公司绘梦株式会社。进一步扩大这些连接,或许可以成为中国科幻动漫在日传播的重要渠道。

作者:龙芋竹,重庆移通学院钓鱼城科幻学院教师,研究方向为日本科幻发展。

1 本文对科幻的界定以中国台湾科幻作家黄海在《台湾科幻文学薪火录 1956-2005》(2007)一书中提出的“泛科幻”概念为标准。

2 深见弹是日本资深俄语及英语翻译家,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正是在他的提议下成立。林久之是日本中文译者,武田雅哉是日本学者,研究方向为中国文学。林久之与武田雅哉合著有《中国科学幻想文学史》(《中国科学幻想文学館》,2001年)。

3 刘慈欣、郝景芳、陈楸帆、宝树、韩松、程婧波、马伯庸、糖匪、夏笳、王晋康、顾适、吴霜、王侃渝、梁清散、江波、靓灵、凌晨、陆秋槎、阎连科、王谷晶、飞氘、慕明、双翅目、苏民、苏莞雯、昼温、潘海天、张冉、黄海、何夕、滕野、王诺诺、非淆、noc(本排名不分先后)。

4 大森望(大森望)谈《三体》热潮兴起背景和中国科幻发展,链接为:https://realsound.jp/book/2019/09/post-421244_4.html

5 同上。

6 日本星云奖评选方式是由读者投票评选。

7 数据来源:『SFが読みたい!2022年版』(《想读科幻!2022年版》,早川书房)33页。

8 参见日本《科幻杂志》2008年刊发的中国科幻小说特刊。

9 截至发稿,据不完全统计,日本共有2000多家出版社。

参考文献:

[1]叶永烈.日本学者笔下的中国科幻小说史[N].文汇报,2017-12-18.

[2]唐润华,乔娇.中国科幻文学海外传播:发展历程、影响要素及未来展望[J].出版发行研究,2021(12).

[3]王慧.叶永烈与中日科幻交流[J].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21,(第34期);

[4]大恵和実.21世紀日本における中国SFの翻訳状況[DB/OL]. https://www.toho-shoten.co.jp/web_toho/?p=2361,2022-04.

[5]姚利芬.日本科幻小说在中国的译介(1975-2016 年)[J].中国比较文学,2017(3) : 183-193.

[6]刘慧子,丁卓.“新时代中日科幻文学及动漫的交流与译介”专题论坛在北京举行[J].世界文学,2020(01).

[7]王雪明.中国科幻文学“走出去”热潮中的冷思考[J].山东外语教学,2022年第43卷第1期;

[8]刘秀娟,行超.中国科幻文学需要新力量[N].文艺报,2015-10-28.

 

本节选自《世界科幻动态》2023年第3期“出海观察”专栏

特别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的立场及观点。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官方网站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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